戴望舒有一首诗《我的记忆》写得极好,“它存在在燃着的烟卷上,它存在在绘着百合花的笔杆上。它存在在破旧的粉盒上,它存在在颓垣的木莓上,它存在在喝了一半的酒瓶上,在撕碎的往日的诗稿上,在压干的花片上,在凄暗的灯上,在平静的水上,在一切有灵魂没有灵魂的东西上,它在到处生存着,像我在这世界一样。”作为一个有点懒的人,过着教室、宿舍、食堂三点一线的生活,


偶尔还有图书馆,我对于南华大学记忆最深刻、最温暖的地方,就是南华园。
我的记忆存在于满树繁花似锦,对于拍照这件事,我是喜欢大自然的花花草草的,我的手机里总是有上百张的花草的照片,因而,当南华园的樱花绽放时,我自是不能缺席的。南华园一角的樱花千姿百态,远远望去是一片流动的浅粉红,粉得烂漫,粉得淡雅,粉得圣洁。一树树在阳光下,正开得轰轰烈烈。花瓣柔美宛如湖中仙子。樱花的花期不长,在那段时间里,南华园总是人潮涌动,很多人拍照,倒是有些人比花娇的意味。
看到这一树的樱花,我总是会想到席慕容的诗《一棵开花的树》,“如何,让你遇见我?在我最美丽的时刻。为这——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,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。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,长在你必经的路旁。阳光下,慎重地开满花,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!”是否这樱花树也是谁前世的情缘?是否她已等待多时,只求结一段尘缘?

阳光明媚的时候,南华园里总有许许多多的人,或散步,或聊天,或单纯的晒晒太阳,当然也会有情侣谈情说爱。老大爷也许是走累,坐着休息一会,却被偶然经过的我给拍了下来,成了一幅人与自然和谐的画面,相映成趣。
有的时候,我也喜欢去南华园走走,散散心,呼吸新鲜空气,也是一件享受的事。我的记忆存在于那斑驳的石板路上 它见证了我每一次散步的踪迹,或许还有我的心情。这么些年,它被无数人走过,见证了我们青春的时光与记忆。


我的记忆存在于梅花开放的瞬间,瞬间即是永恒。

我的温暖的记忆存在于南华园的各个角落。